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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 应自厨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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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06-0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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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女友为我的海誓山盟感动,答应与我共订鸳盟。女友问:“结婚后,谁当家作主?”我说:“当然是我!——哦不,如果你愿意,那就你当家也好。”女友又问:“家务事谁来做呢?”为了让她下定最后决心,我柔情蜜意地保证:“全被我包了。我决不让你柔嫩光滑的手指沾上厨房里的油腥。”女友笑了,说:“我本该叫你立一张保证书的。听你这样说,我一开心,就算了。”我惊喜交集:难道还有比我更幸福的人吗?
我和成了妻子的她欢欢喜喜搬进新家,那时我的表现是无可指责的。干家务活,说多卖力有多卖力。一下班,扫地,拖地,洗衣,取信,买菜,妻子每次回家,都要睁大了惊奇的眼睛,仿佛不相信我一般:“亲爱的,我还以为你从前的话,只是哄我高兴呢?从前你是那么懒。记得第一次去你宿舍,一盆衣服浸了一个礼拜,发臭了,还是我给你洗的。”妻子满足地欣赏我的改变,她相信自己嫁了一个好老公。
然而好景不长,我做家务的激情,象入秋的气温柱眼见着降了下来。一是外部原因。同事们下班后,常常三五成群的有什么聚会,而我总是马不停蹄地往家赶。开始朋友还能谅解,新婚不久么,小夫妻俩蜜里调油,如膝似胶,——且放他一马。但是朋友的耐心犹如兔子的尾巴,经过他们的考察,不久,便给我起了个妻管严的绰号。虽然柏杨说过,妻管严是一种美德;但在我们的圈子里,妻管严。却不是什么美名。二是内部原因。虽然妻子喜欢我做家务,但又不忍心看我忙得团团转;而且对我做的家务活,常常表现得不很放心,譬如我洗好衣服,每件衣服的领口、袖口她都要重新检查一遍;又譬如我炒菜,她必在旁指指点点。作料要先放什么,后放什么,不知不觉,往往她接过锅铲,自己掌起厨来了。几个月下来,我对新婚的新鲜感逐渐消失,当初视为乐事的家务活,渐渐变得琐碎厌烦起来了。虽然我对家务的兴趣处于“下山”阶段,然而此时妻子的兴趣却正象爬山,正好,我便乐得赶快交出“权利”。
等到妻子的兴趣到达顶峰也“下山”时,我已是个饭前一张报、饭后一杯茶的老爷了。我可以骄傲地说,我已有好几个月没接触过家务活了。偶尔扫扫地,也是妻子催了三遍之后。妻子终于发现了她有心的宠爱和无心的干预起到了不可预料的严重后果。“亲爱的,你忘了结婚前你对我说的话了吗?”我装聋作哑:“什么话?那么多话,我怎么都记得?”妻子运用糖衣战术来,含情脉脉:“亲爱的,快去炒菜吧。好久没吃到你烧的菜了,你烧菜最好吃。”“少跟我来这一套!”我已不是那种一哄便上当的毛头小子了,“什么你烧最好吃,你买最机灵,你洗最干净,我正忙着呢。”我手里捧着一本新借的小说。妻子夺过我的书,柳眉倒坚:“我早看出来了,你是天下第一的懒货。当初骗得我心花怒放,真要快以为你是模范丈夫。现在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我洗衣服,还要我做饭,那么便宜?”我也火了,“我还买菜买米买牙膏呢!”“这算什么!我洗碗倒垃圾缝棉被买卫生纸。”“那好,干脆以后各买各的菜!各洗各的衣!各做各的饭!”争吵的结果,妻子一怒回了娘家,我只好买方便面充饥。
我和妻子终于达成了一个“家务协议”,哪些活归她管,哪些活该我干。只有一件事始终达不成一致——洗碗。一年以来,我已深谙饭后不洗碗的乐趣,把碗一撂,泡一杯茶,往椅上一躺,用牙签慢慢剔牙,一边看报,那种美妙的感觉,真是无与伦比了。如果手上沾满油腻腻的洗碗水,纵然洗得再干净,也必然会破坏这种惬意。“谈判”再三,我们决定听从命运之神的安排——玩“剪刀、锤子、布”的游戏。一吃过饭,我们马上“拳头相向”,三局两胜定输赢,谁输谁洗碗。
过了半年,我们又换了花样,谁赢谁洗碗,于是我们由争先恐后地抢赢,变为争先恐后抢输。然而奇怪地是,我们在这种孩提时玩过的游戏中,将原先令人讨厌的洗碗问题忘掉了,洗碗已再不是负累,仿佛那5分钟的游戏带给我们的乐趣和喜悦,远胜于其它任何享受。虽然我会作弊,但作弊不是为了逃脱洗碗,而是为了增加笑声,更增加妻子的娇嗔,增加这浓浓的氛围。在饭后的游戏里,我发现我原来能天天带给妻子快乐。看着妻子的笑脸,哪怕让我天天洗碗,我也会感到很乐意。
我和妻子的家务矛盾融化于一片祥和中。后来,妻子悄悄告诉我,她说家是两人共有的,她并不讨厌做家务,只是看不惯我的事不关己的老爷态度。在做家务的时候她希望能听到我的一两句赞美,而在厨房里忙碌时,则希望我能从她身后抱抱她的肩膀,亲亲她的耳朵。这时,我忽然明白了一句西哲的告诫,而这告诫我以前是似懂非懂的,这告诫是——浪漫,应自厨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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