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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撑起我生命的蓝天
文章来源: 文章作者: 发布时间:2006-06-20 字体: [ ]
 盼子心切,体弱多病揪人心
     我有两个姐姐。大姐出世不久,因病医治不及时,患了小儿麻痹症。种田人家少不得重劳力“撑门户”,二姐出生后,父母迫切需要一个男孩。当我呱呱坠地时,如愿以偿的父母心花怒放,将那鞭炮炸得劈里啪啦,并给我取个小名“来喜”,又依着“贱名好养”的风俗,叫我乳名“狗娃”。待我读书时,父母才一本正经地给我取了个学名——“杨永康”。
     仿佛我来到这世上就是为了折磨母亲的。 
     打出生以来,我难得有几天不病,一病就绵绵无期,让母亲焦心不已。她为我到处请医生,求偏方,熬中药......除了种田,剩下的时间都在为我忙活。 
     1994年,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离家10多里地的镇中学,这是所寄宿学校,要求住读,每周末回家。那些日子,母亲因为不能天天照料我而忧心如焚。同学们都在学校蒸饭,吃从家里带来的咸菜,我也不例外……因而我的身体更差了。 
     母亲趁我周末回家的空儿,带我去看医生,并且买了很多中药。等我上学后,母亲每天清晨3点钟起床熬药,熬好后将药汤灌进开水瓶保温。当她打着手电筒将药送到学校时,天还未明。母亲拍着我宿舍的窗棂,轻轻地叫:“狗娃,把门打开,妈给你送药来了。”因为身体原因,我的睡眠一直不好,母亲一喊,我就醒了,便开门让她进来。母亲经10多里的“急行军”,显得气喘吁吁。她将开水瓶里的药汤倒在水杯里,要我趁热喝。那又苦又涩的药汤,别说喝,就是闻着也刺鼻,勉强喝了一口,我立马吐了。母亲急急又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说:“狗娃,喝药要咬牙,喝进去你的病就好了......还愣着干什么?妈求你了,快喝呀狗娃......”母亲左一个“狗娃”右一个“狗娃”地叫,有同学被惊醒,发出窃窃的笑声。我脸红了,向母亲抗议:“妈,在这里,您要叫我的学名杨良升,别‘狗娃狗娃’地叫,惹人笑话。”母亲嘴上答应,可下次送药来,她还是一口一声“狗娃”,我也只得由她去了。
     母亲风雨无阻,天天天亮前送药来,并监督我喝完。一个寒风暴雪的清晨,她披着一身雪花来时,我正躺在床上咳得翻江倒海。母亲将手伸进我的被子,发现我的双脚凉得像铁砣,她大骇,一把将我搂在怀里,连连问:“狗娃,你没事吧?不要这样,妈妈会吓死的。”说着,她用被子把我紧紧包裹住。不一会儿,母亲嫌增温太慢,竟当着同学们的面,解开衣襟,将我一双冰块般的脚,生生地贴身放进她怀里。 
     似乎“刺啦”一下,母亲的身子倏地打了个寒战,却始终面带心疼的微笑看着我。我清楚地感受到了母亲身体的战栗,那天的气温是零下6度,呵气成冰啊!我挣扎着想将脚从她的胸前抽出来,母亲却死死拽着,还说:“狗娃,别犟,天冷啊。”     
     “妈,您不冷吗?我的脚凉!” “没事儿,妈身体比你好!”
     屋漏偏遭连夜雨,母亲不幸染恶疾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母亲的身体并不比我好。 
     一个周末,我回到家,发现母亲老是怔怔地盯着我,父亲坐在一边也没说话,两个姐姐都红着眼,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夜里,二姐告诉我,母亲胸前长了一个瘤子,在县医院切片检查后,发现是恶性的。那时,已经是初中生的我,非常清楚“恶性”这两个字的含义是什么。当时,便觉得好像天都要塌了。 
     父亲开始悄悄在村里张罗着卖房,我家是三间青砖瓦房,在那时,如果要卖,顶多也就卖四五千元。母亲知道这件事后,将父亲从外面拽了回来:“你怎么这么糊涂,我这病能治好吗?到时候你是人财两空啊!” 
     父亲说:“我一个大男人,能眼睁睁看着你不管?” 
     “狗娃的身体这么差,要是家里再没了钱,怎么给他治病?卖了房,我们住哪里?孩子们放学回来,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你叫他们还活不活?” 
     父亲又说:“我们可以暂时租房住,等你身体好了,我们的经济缓过了劲,咱再建新房。” “不行,睡人家的屋子,我心里不踏实。” 
     父亲不想再跟病中的母亲吵架,就出去了。母亲怕他偷偷卖房,就挨家挨户上门,恳求乡亲们一定不要买咱家的房。就这样,父亲卖房的愿望落空了。 
     可惜,就是这样一份母爱,还是未能让我甩掉“药罐子”,我喝了半年中药,非但无济于事,病情却不断加重,连课都差点上不了。我身体虽不行,但功课成绩一直骄人,在全年级数百名同学的多次摸底测验中,我总是排名第一,还评上了校园十佳中学生,奖状拿了好多张。 看着我把奖状往墙上贴,母亲泪水长流,喃喃地说:“我这辈子算是完了,就看孩子的了……这么聪明的孩子,我不能拖累他啊......”
     我们谁都没有警觉到,母亲的心理在发生着什么样的变化。 
     母爱深沉,任泪流亲情刻骨铭心          
     1996年暑假,我因感冒,再次引发长时间咳嗽,每餐只吃一点点,瘦得不成人形。7月13日,母亲在田里忙了一整天,回家又洗衣服洗到半夜,然后挨着我躺下。黑暗中,母亲的一双手在我身上反复抚摸、轻拍。我都这么大的人了,母亲居然还在我脸上亲了几下。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耳边突然传来母亲的哭声。我一个机灵醒了过来,看到母亲躺在床边,旁边放着一个瓶子,我坐起身,仔细一看,那是个农药瓶。 
     我扑上前去,抢过药瓶,却发现瓶子已经空了。我“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抱住了哭泣的母亲。父亲和姐姐们也被惊醒了,父亲弄明情况后,拉着母亲要送她去医院,母亲却死死扶住门框,说什么也不肯。父亲急得又哭又骂,抱住母亲跑着去了医院......
     由于母亲喝的剧毒农药,我们家离医院很远,最终也没能抢救过来。在最后的时刻,母亲转头望着我,目光是那样熟悉:“狗娃,好好读书,好好做人!” 
     我的母亲,就这样在我的眼前离我而去,我竟然无力挽留。
     因为母亲是非正常死亡,按照当地风俗,不能葬在祖坟里,我们只好将母亲草葬在村对面一处孤零零的小山包上。我一有空,就到那里去陪母亲,我觉得自己的罪过是那样大,觉得是我逼死了母亲。
     母亲一死,沉默寡言的父亲不得不走上前台。大姐远赴安庆学裁缝,二姐到县城给人当保姆。可我的求学之路也在身体和学费的双重重压下走到了尽头,14岁的我违背了母亲的遗愿,开始了辍学放牛的生活,这个家在一夜之间四分五裂了。 
     那天晚上,父亲摩挲着母亲的遗像,喃喃着说:“你在九泉之下看到了吗,我的风湿病太严重了,什么也干不了,狗娃失学了。实在对不起你啊......”
     从那以后,我栽秧割谷,放牛砍柴,洗衣做饭,除了不能挑担子,我什么活都干,晒得像条黑泥鳅。不曾想,一年半的“农民生涯”居然将我的身体练棒了。我用尽最大力气,在村头的石板路上狠狠摔碎了那个伴随我成长之路的药罐子……
     我以为,这辈子我就是个农民了。 
     直到有一天,我和父亲推着粮车到镇上去卖粮,路上碰见了我过去的同学,他背着书包满脸喜气洋洋。同学从书包里拿出一张奖状,乐不可支地说:“良升,你看,我到县里参加物理竞赛拿了第一名,县一中(高中)的校长说免考录取我!” 
     就这一句话,深深刺疼了我的心。读书时,我的学习成绩比他要好啊! 
     同学惋惜地说:“你不读书,太可惜了......” 
     同学叹息着远去了,我一路默默无言。父亲问:“狗娃,心里在想什么?” 
     我说,没什么。 
     父亲笑了:“狗娃,爸想重新送你上学。” 
     我惊呆了,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喜悦,但那喜悦马上就被疑惑所取代……
     我满脸狐疑地看着父亲。 
     家里拿什么给我交学费?大姐是学徒,一分钱工资也没有,还要倒贴生活费。二姐是保姆,每月只有60元工钱。 
     父亲坚定地说:“一定要送你去上学。这一年半以来,我经常梦见你妈,她骂我,说以后见到我,不饶我哩。”我以为是刚才同学拿奖的事刺激了他,父亲却予以否认:“现在你身体比过去好了,我早就想送你回学校,上个月就跟你姨妈说好了,她答应借钱给你读书,你以后自立了,再还她。” 
     那一刻,我心里不知有多高兴,“吼吼”地将粮车推得飞快。 
     感恩戴德,发奋读书争第一             
     1998年正月二十五,在父亲的努力下,我插班进了县二中读初二,被安排在最后一排,连书都没有。
     刚开始,班主任很担心我这个辍学一年半的乡下娃会拖全班后腿,旁敲侧击地警告我:“去年也有个插班生,他后来考到了13名,如果你能考进前15名,我才真正接受你这个学生。” 
     我没做声,只是拼命地学。3个月后学校考试,我拿了全班总分第一名,比第二名整整多考了60分。 
     因为父亲有严重的风湿病,我家田地都退了,全靠 二姐每月60元的工钱买米吃,因而显得捉襟见肘。而我在学校也总是吃不饱,又没钱买菜吃,身体健康又开始走下坡路。父亲很着急,决意来县城照顾我。二姐的老板看我们可怜,答应将一套闲着的小房免费给我们住。于是,我从学校宿舍搬了出来,父亲成了我的伙食管理员,我靠着吃饱饭,吃些新鲜青菜,这才稳住了健康状况。
     有一天晚上,看我做完功课了,父亲便坐在我身边,说要跟我商量件事。
     原来,这段时间,村里总有人家盖房子,领头的石匠师傅是父亲的老朋友,每当有活干时,师傅总让他去打下手,拌灰、筛砂什么的,每天领个十元八元工钱。但现在,师傅看父亲的手脚越来越僵硬,便婉言拒绝了找活干的父亲。父亲因此无比失落,感觉自己好像成了“废物”,郁郁寡欢了很长时间。
     父亲问我:“狗娃,爸闲得难受,你说我干点什么好?”我说您什么也不要干,也干不得。父亲摇摇头:“我看见街上总有人丢矿泉水瓶,我想捡去卖,多少也能补点家用。”我没想到父亲要去捡垃圾,他连走路都不方便啊!二姐和我异口同声反对。父亲显出少有的果断,僵硬的手用力一挥:“你们别说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第二天清早,父亲背着个蛇皮袋,手里拿个铁钩子出了门。黄昏时,他回了,很得意地说:“嘿,我今天捡垃圾卖了4块钱。开门红,好兆头!”他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两张2元纸币,孩子似的笑着。然后,父亲坐下来,惬意地点燃一支劣质卷烟,美美地吸了一大口,并掰着手指头算:“一天4块,十天40块,三十天就是120元。哎呀……”我和二姐都没做声,默默地对视一眼,泪水同时模糊了我们两人的眼睛。
     1999年夏,我以638分的好成绩考上了县重点高中。
     劳累过度父也去,叹己何处能报父母恩
     那年暑假,我正呆在家里看书,一位街坊找上门,对我说,你爸在街上被人打了。我心里一紧,冲到那里,看到父亲正扶着一棵树直喘气。原来,有个开面包车的司机嫌父亲走路太慢,挡了道,骂了父亲几句。父亲质问他为什么骂人,司机跳下车,当胸一拳就打在父亲身上,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后来,在路人的厉声谴责下,司机才灰溜溜地开车跑了。 
     我帮父亲背起蛇皮袋,含泪将他带回家。晚上,我看到他瘦削的胸前有个清晰的、拳头大小的紫印。 
     站在父亲面前,我泣不成声:“爸,我们可以少吃点,求你不要捡垃圾了。我已经逼死了妈,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办......” 
     父亲却温和地笑了,说:“你大姐已经开始挣钱了,二姐也加工资了,你马上要参加高考,爸再咬咬牙,等你考上大学,我就不捡了......如果考上了,爸陪你到妈坟头给她报个信,她一个人在那边也够孤单的,让她也高兴高兴。” 
     我还能说什么呢? 
     2002年7月2日,早上的温度就达到34度。我吹着电扇,在家进行高考前的最后总复习。因为担心父亲被热着,我劝他休息一天。父亲说:“正因为天热,捡破烂的人才会少些,我今天出去,收获一定很大。”他坚持着出了门。 
     到了中午,父亲迟迟不回来吃饭。我焦急地出门去看,觉得整个县城像被一口烧红的锅罩着,街面上的柏油马路被晒得软塌塌的。我站了一会儿就受不了,无法想像父亲在这样的天气里如何捡破烂。 
     一直到下午3点左右,门口才传来父亲熟悉的脚步声。与以往不同,那声音异常沉重。我急忙迎出去,父亲背着满满一蛇皮袋东西,脚步趔趄,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脸色煞白煞白的。我一把接过大袋子,说:“爸,这么热的天,怎么才回?快吹吹电扇,我给你把饭菜热热。”父亲喘着粗气,虚弱无力地说:“不,不必了,我浑身软绵绵的,差点走不回来了......”
     父亲脸也没洗,就去了里间休息。
     一个小时后,我隐隐有种不祥的预兆。父亲睡觉打鼾,今天怎么没动静?我站在房门口喊:“爸,该吃饭了。”喊了三声房里都没有动静,我急了,冲进去摇着父亲的身子,这才发现,父亲已经停止了呼吸......
     “爸,狗娃害了你啊——”我撕心裂肺的哭叫着,可是父亲,他却永远也听不到了......
     安葬好父亲后,我在极度悲痛中走进了高考考场。坐在考场上,我的牙齿咬破了下嘴唇。
     我在心中对自己说:一定要考上,一定要考上,不能让父母为我所做的牺牲付之东流! 
     一个月后,我收到了武汉科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捧着那一纸通知书,我来到父母坟前。父亲和母亲,像两截干枯的树枝,戳在我愈来愈模糊的泪影中。 
     “我原想收获一缕春风,你却给了我整个春天;我原想捧起一簇浪花,你却给了我整个海洋;我原想撷取一片红叶,你却给了我整个枫林;我原想亲吻一朵雪花,你却给了我整个银色的世界......”默诵着已经背了千百次的诗句,我再次痛哭失声。 
     我只是一片树叶,现在,我该用怎样的努力,才能回报森林给予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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