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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不会有,单人间的暧昧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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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06-0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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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个小男生问我,毕业以后你在哪里?你住哪里?你会做饭吗?
我说,北京。租房子。会做饭。
他接着说,那你晚上能做饭给我吃吗?
我于是在QQ上打了个笑脸,回答他,不可能。工作那么忙,我连给自己做饭吃都不可能,还能给你做饭?
他于是再问,我是想知道,我们合租的机率有多少?
这是一个我从没想过可能性的问题。
我认识他,起源于一起做一份兼职。我是记者,他是美工。后来才发现,原来他和我们的学校竟然如此之近,三年前,我常常出没于一个叫凯基伦的地方,他也是。他在地下一层的网吧玩游戏,我在地上二层的服装小店淘东东。两年前,我在芍药居荒凉的城铁站附近,念我的英语班,骑一辆从清华买来曾让我在北四环迷路的车子。他在那边一个叫“一碗香”的牛肉面馆吃的稀里呼噜。一年前,我在对外经贸大学念法语,课间休息的时候,我一望就能望见对门他的学校,只是从不曾去过。一年以后,一个月前,我穿着白毛衣在小营的车站旁,遇到他。
那天我翻开他蓝皮的画本。在上菜之前。他一直躲躲藏藏的,不肯给我。我于是就抢了过来。他说他怕学弟学妹们看到。画本的封面上有他的学校名字。
后来他带我去他租的地下室。我发现一种现象,我所认识的孩子们,都有一种相同的嗜好,就是在毕业以后把房子租在学校附近。他住的地下室,就在我两年前念英文的僻静小巷出口。拐了又拐,路过潮湿的肥皂气味氤氲的窄窄楼道,我站在他的房间门外。
我曾经认识一个男人,他很喜欢地下室。他也是画画的,只是后来再也不画画了。他说话的时候,我会感到一字一句都像是掉进窟窿里那样的沉闷。我很爱他。他告诉我,他喜欢没有阳光的地方,没有手机信号,一天到晚都是一个季节不分黑白。他就这样一个人呆着,阴冷的风会从窗外吹进来。楼顶上有人行走,他能感觉到田鼠的快乐。可是,我只能是暗恋他。因为他不爱我。
他接着把手挡在门口。他说,我的房间很乱,我们到对面去坐吧。
其实这个楼层有点像变调的学生宿舍。他们都是广东人,讲一口潮州话。左右邻居,都是画画的同班同学。都刚刚毕业。即使是一起合租的男女朋友中,那个北服的女生,也是广东人。所以他们说话我是听不懂的。他向我介绍他的同学们,有高个的,有胖子,有凶悍的,也有更彪悍的。那个彪悍的胖子跟我说,你怎么不坐,你坐啊。
我害怕于是就坐了,看到他走了,我就站起来。
我看着那绿色的墙壁,呼吸地下室常常有的说不清楚的味道——感到无比温暖。认识允的时候,我到他们的集体宿舍去,也一样感到非常留恋。安慧北里的一个集体宿舍。那个老式的房子,厨房里总有阴冷和发霉的气息,像在南方。
这些都是生活的原生态。在那些有关北京的老片子里,我常常会有这样的感动。北京之外应该没有一个地方,是租金500元一月、还包电包水包上网的地下室的,而且住的都是学生。那些老片子里,常常会写到地下的摇滚歌手,很辛苦的生活。我想没有一个城市的地下室,可以如此浪漫。
在回去的公车上,我突然想起了“合租”这个字眼,并感到兴奋。
马上就要毕业了。是啊,我住哪儿呢。我不知道有没有女生也和我一样想过,生活中没有男生,会感觉到劳累。我没有男朋友。没有家。同寝的女生们都在各自单飞。说住天通苑,和男生合租,未必不是一个很好的生活方式。虽然并不繁华,但是却有我喜欢的荒芜。我去过天通苑,是给别人搬家。一个小女生住在最顶层的一个小间,但是有阳台,有很好的阳光。可是,楼顶很高,很空旷,堵着心的空落。一个月两百块钱。我从来没有想过,北京还有那么便宜的房子。我也从来没能想象过,一个月一千块钱的快乐生活。那天我坐在大卡车上,车上装着仅有的一些生活必须品,就这样叮叮当当的过来了。
认识一些人,就把我带进另外的一些生活。我一直很喜欢、也很感谢这样的生活方式。就像是,我不知道明天会在哪里工作,明天会认识什么样的一些人,他们会带给我什么样的一些故事。
天通苑的有些房子,居然好像专门是为租出去而打造的。一间房子内有两层。我帮忙搬家的那个小女生,就住在第二层上的储物间里。对面还有一个小房间。连接他们的,是一个很大的阳台。
如果我和他住在对面,是不是可以会有单人间的暧昧情事?我可以从打开的窗户向外跳出去,跳到阳台上看星星。他也可以跳出去,跳到阳台上喝啤酒。我们可以一起放烟花,一起领略那种荒凉。有时候,各怀心事的,堵着心的难过,也是一种别样的享受。
三个月前,我不知道自己会在这里。三个月后,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在哪里。只是我已一天一天老去,老得再也拾不起爱情。即使我还能浪漫,但是我知道,暗恋我的人都将离我远去;我暗恋的人是早已错过。
(文: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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