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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必有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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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06-0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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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午夜时分,我家突然传出了一声女子的惨叫,接着一个衣衫凌乱的女子,捂着流血的右手,在我的房间里慌乱地逃窜。很显然,她被非礼了。昨天是学雷锋的日子,我花言巧语地骗了两个南艺的女生到我家学雷锋,让她们帮我的小狗都都洗澡。刚才我描写的就是璐璐被都都非礼的场景。今天早晨,我带着璐璐来到江苏省疾病防治中心打针,却发现门口全是预防爱滋病的大幅标语,我们犹犹豫豫的不敢进去,生怕有瓜田李下之嫌。
打完针出来,两个女孩迎面走来,一个女孩给了我一张纸,一个女孩递给我一盒避孕套。请你相信我,我只是街道上的一个过客,我走在街上也通常是目不斜视。现在,我身边虽然跟着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孩,但是也不足以让人误会到我们是去偷情的路上。如你所知,因为艾滋病已经被称为“世纪瘟疫”,现在有很多艾滋病的义务宣传员,象交警手持罚单一样,手持安全套在大街上穿梭。
自从两年前女友跟别人勾搭成奸以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寡人之疾了。轻轻地她走了,没带走一片云彩,挥一挥衣袖,却留下一笔孽债——爱无能。一个伟大的好色者,我们谦称为寡人之疾,而对于一大群好色者,我们统称为淫民。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作为一向爱民如子的模范标兵,我不做寡人好多天。前面我痛心疾首的坦白过,我只是爱无能,而不是性无能,所以当我伸手从女孩手里接过避孕套的刹那,我脸红了,我得承认我有点紧张。于是我目光空灵地越过大街小巷,没敢偷看璐璐娇羞的脸庞。
后来,我终于有了我家美女张大月,可是作为新女友,她从来不太关心我的寡人之疾,并且刚在前两天从我家夺门而出,留下小狗都都和我相依为命,而且,都都还是一条性别上和我相同的公狗。现在媒体上关于艾滋病的宣传如火如荼,据说已经和流行感冒一样令人胆寒。在我写诗的年代,人们说我是疯子,喊出了“防火防盗防诗人”的口号,在我失恋的年代,人们还说我是疯子,打出了“关注生命,抗击艾滋”的标语,怕我乱搞。可是如果不写诗不做爱,我又怕自己真的变成疯子。据说全球的艾滋病患者已经多达3940万人,而且传播速度之快令人侧目。又据说传播的三个主要途径是血液、性和母婴。我仔细想了想,按照我目前的生活状态,除了性以外好像另外两个途径对我还构不成威胁。可是,我最近象废话一样地生活着,手上却攥紧一盒避孕套闪亮登场。
历代防乱搞,往事知多少。老早老早以前,吾友老孔和老孟就将乱搞置于伦理道德的体系内加以考察和论述,以“仁”为基础,以“礼”为准绳,国家的衰亡,亦往往归结于和美女乱搞为害,《左传》里还有“夫有尤物,足以移人,苟非道德,则必有祸”的说法。哪象现在,处处透出人性化关怀,怕你乱搞惹祸,连工具都帮你准备好了。幸福啊,兄弟们,就好像你去饭店吃饭,有人往你口袋里事先塞上一沓钞票一样。
天。我望着女孩的背影,差点热泪盈眶,我真想追上前去,紧紧握住她们的小手说:同志,太谢谢你了!是你们,给我送来了及时雨啊。可是我最终并没有追上去,前面我说过,我是个见到女孩子就容易脸红的男人,所以我只是默默地看着她们的背影,走进一条寂寥悠长的小巷。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人生处处可省钱。比如我如果想继续省钱的话,我可以客串戴望舒《雨巷》里的男主角: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捧着安全套的姑娘。
今天我在南京的报纸上看见一篇记者暗访,说自从3月1日新的治安处罚条理下发以来,南京的娱乐场所虽然鲜有遵守凌晨2点关门的,可是避孕套却是长备物品。那天我手持避孕套口中念念有词,淹没在红尘俗世,汇入了人间的洪流。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她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所以喜欢翻男人口袋的女人,以后别指望在男人的口袋里搜出安全套来,就以为抓住了男人的把柄,要知道这是爱的奉献,这是人间的春风,这是幸福的源泉。俗话说的好:三人行必有安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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