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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峪沟的春天(组图)
文章来源: 文章作者: 发布时间:2006-06-20 字体: [ ]

   在吐鲁番,我的维族朋友的孩子们有好几个与阿拉伯国家国王的名字相同,有叫侯赛因的,也有叫萨达姆的。阿拉法特是巴哈一丁大毛拉的孙子,他今天穿了一身极具维吾尔民族特色的服饰,像王子一样受到众人的注目。
  
   割礼的时间,一般在凉爽的金秋或转暖的新春。南疆人往往把杏花盛开之时作为割礼手术的最佳时机。而我们吐鲁番的穆斯林群众喜欢在秋天。割礼的日子一般都选在“主玛日”,即礼拜五。我没看到给阿拉法特做手术的过程,事后好奇地问了一下亚库夫阿吉。
  
   给阿拉法特作手术的“器械”是亚库夫阿吉常用的一把折叠式木柄小刀(折叠式木柄小刀集市上有卖的,亚库夫阿吉到现在还是用这种小刀给巴哈一丁大毛拉剃头刮须),另外,巴哈一丁大毛拉还准备了一节被劈成两瓣、用刀刮得很光滑的芦苇杆。
  
   从健康的角度来说,割礼是非常卫生的。现在,生活在吐鲁番的汉族男孩子也常有割礼的,手术费只收30元。操作过程简单而且很科学。巴哈一丁大毛拉先用两个手指在阿拉法特的阴茎包皮上轻轻地揉搓一会,就用芦苇杆儿在包皮与龟头之间划拉一圈,巴哈一丁大毛拉说,如果包皮与龟头尚有粘连这样一划拉就会让他们离开。亚库夫阿吉说,巴哈一丁大毛拉揉搓包皮有两个用意,一是麻痹阿拉法特,转移他的注意力,使他不至于太紧张;二是把那里的血液挤走,以免手术中失血太多。巴哈一丁大毛拉揉搓一阵之后,用两片芦苇杆将包皮平住,芦苇杆上端先靠里,下端朝外,略呈斜面,把要割去的部分突出在两片芦苇杆之上。这时,巴哈一丁大毛拉左手捏好芦苇杆,右手拿起在火上经过烘烤消毒过的小刀,对阿拉法特和众人说,阿拉法特还太小,这次就不割了,说着就往刀体上吹一口气,顺着芦苇杆的斜面,准确而迅速地一刀削去,随即将事先烧好的棉花灰粘在渗血的伤口上。这时,阿拉法特还没有反应过来,手术已经完成,还没等他叫,艾山江就把剥掉了壳的煮鸡蛋塞进了阿拉法特的嘴里。亚库夫阿吉说,这样作可以分散阿拉法特的注意力,尽快止血、镇静。
  

  
阿拉法特的割礼是今天上午巴哈一丁大毛拉亲手作的

  
   穆斯林的割礼习俗,是民间礼仪中颇具文化意蕴的一项重要礼仪。人们称割礼为“海特乃托依”,强调其宗教性意义时称为“孙乃特托依”。“孙乃特”为阿拉伯语的译音,特指穆斯林必须仿效的“圣行”。“托依”是维吾尔的译音,意为“喜事”、“庆典”。
  
   割礼习俗是随着伊斯兰文化传入新疆的。亚库夫阿吉说,最早阿訇在往刀体上吹一口气时,嘴里要念:“奉至仁至慈真主之名”这句话,现在这种传统正在消失。巴哈一丁大毛拉说,割礼习俗原为阿拉伯半岛古代居民的成丁仪式。犹太人的祖先亚伯拉罕规定男孩出生后第八天受割礼。伊斯兰教沿习了这一古老习俗,把它作为一项严格的定制实施于被征服地区。对皈顺者均施行割礼,不论老少,否则就砍脑袋。亚库夫阿吉说,在新疆民间说唱艺人说唱的“圣战”传说故事中,至今还有“要么割,要么砍头”的说法。在新疆汉族男人娶维族或回族姑娘的不少,他们大多数人,无论多大了,都要补上“割礼”这一课。
  
   在信奉伊斯兰教的非洲,不仅对男子实行割礼对女子也施行割礼。吐鲁番维吾尔族女孩六七岁时要扎耳朵眼,亚库夫阿吉说,这也是一种割礼的形式。吐鲁番的回族女孩也是这么大的时候扎耳朵眼。曾经听吴阿訇说过,眼部的穴位在耳垂中央,戴耳环可以刺激这个穴位,能使人心明眼亮。所以吐鲁番回民中有这样的顺口溜:姑娘眼睛亮,耳环挂两边。
  
   古丽大姐去火焰山阿娜尔古丽家为艾山江提亲了
  
   天上无云不下雨,世上无媒不成亲。维吾尔人无论贫富,男女成亲必有媒人。媒人选对了,婚姻就成功了一半。这一切都是预料之中的事,十天前遇见阿不都古力说起他儿子艾山江的婚事时,我就有预感,过不了半个月他们家就会找人去阿娜尔古丽家提亲。同时我也在想,去提亲的最佳人选应该是古丽大姐。古丽大姐是艾山江家的远房姑姑。另一个媒人是古丽大姐的嫂子玛尔江古丽,她是阿娜尔古丽母亲的表妹。由两家人都信赖的人担当此任,会使婚姻一开局就十分良好,吐鲁番人请媒人,大都这样选择。
  
   昨天去艾山江家,早拉罕大娘正喜滋滋地打馕。前所未有的细心,鸡蛋选的都个个一样,牛奶还被早拉罕大娘用细沙布过滤了一下,饼坯大小厚薄均匀的像机器里出来的一样,早拉罕大娘在扣上面的花纹时也是小心谨慎,烧馕坑的柴禾用的是沙枣树枝,馕坑边围的是个新单子,早拉罕大娘带的手套也是新的。馕没出坑老远就能闻到香味。出坑后,我随手拿了一个,却被早拉罕大娘夺了下来。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才说,你吃吧!我知道这馕是为阿娜尔古丽家打的。今天,早拉罕大娘就要上阿娜尔古丽家为艾山江订亲。
  
  

   早拉罕大娘的心细在葡萄沟是远近闻名的。她那个细心劲,我一进门就从古丽大姐不耐烦的脸上看出来了。为了给阿娜尔古丽及她父母每人一块衣料,早拉罕大娘在七、八块衣料里挑过来选过去,总怕阿娜尔古丽的母亲艾姆拉罕不喜欢。三块衣料最后算是基本定了下来,就不知今天早上有没有变化。9个馕是在20多个馕中选出来的,另外还准备了一些糖果和一块砖茶。
  
   其实备礼用不了那么多时间,葡萄沟的女人们往往是借备礼来商议到了阿娜尔古丽家应该说些什么,哪些不能说,出现了什么情况,应该怎么应对。这一类话题似乎说到天亮也说不完。不要以为仅仅是心细的早拉罕大娘是这样,维吾尔母亲都这样。在艾山江和阿娜尔古丽结婚之前的整个过程中,除了主持“尼卡”的阿訇是男性以外,所有的事情都由女性来完成。维吾尔族女性为此特别感到骄傲。
  
   早拉罕大娘她们起了个大早,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的也不知道,反正天一亮就起来了,直到临出门时才想起来,昨晚议过来议过去的,就是忘了今天坐什么车去火焰山,如果坐班车,早拉罕大娘怕艾姆拉罕说她小气,等出门想起了车的事,亲戚的车还都不在,一直等到十点才离开葡萄沟。快11点的样子,早拉罕大娘她们才到。
  
   艾姆拉罕对女儿的婚事看来很满意。午餐后,两亲家围坐在坑上开始了谈判。这种商议婚事的谈判是很轻松的。可是阿娜尔古丽的父亲好像不记得家中正在进行女儿的婚事商议,这可急坏了玛尔江古丽,她一次次打发人去找,一直等到四点多男主人才回来。
  
   阿娜尔古丽的父亲艾尔肯大瓜以前是个村支书,他给我最深的印象是,不管说什么,他都会拍着胸脯说,我负责,我负责,也许是对汉语理解的不清,有的事根本不是谁负责的问题,他也是我负责,我负责,所以,这个壮汉子的形象一直在我的脑子里。艾尔肯大瓜是个能吃苦能干活的人。他当村支书时,把村里的集体经济搞的特别好。村里的钱特多,这就让有些人眼睛小的人眼红了。村里的会计和小队长为了自己的方便就联合起来把他给整下台了。小队长当了村支书,再加上贪赃的会计,这日子长不了,不到一年时间就进了牢房。艾尔肯大瓜也被这伙人陷害的跟着被审查了半年。真相大白,官复原职,艾尔肯大瓜说什么也不干这村支书了。他在火焰山下开了一百多亩荒地种甜瓜,成了远近闻名的甜瓜大王。
  
  

   听巴哈一丁大毛拉讲,过去村子里有一家人办喜事就是全村的喜事
  
   艾尔肯大瓜的出现就像明星闪亮登场一样,围坐在地毯四周的女人们全体起立。古丽大姐说,都说我们维族人的儿女婚事是母亲说了算,其实还是父亲说了算。如果阿娜尔古丽的父亲不回来,你就是坐到第二天,也不算订婚。艾姆拉罕等待着艾尔肯大瓜有所表示,而艾尔肯大瓜只是微笑,好像不是她女儿的婚事。艾姆拉罕拍打了一下丈夫,他才连忙说,谢谢。这就算是女方父母同意了这门婚事。
  
   艾山江接亲的那一天,从新娘家到新郎家,沿途所有的人家倾巢出动,在自家门口的树荫下,摆上一张桌子,几把椅子,点心、糖果、茶水,并让孩子们横在门前的马路上,拉起一幅象征喜庆的红色绸纱“拦驾”,然后由这家的长者出面,请迎亲队伍驻步停留片刻,品尝点心和茶水,互赠礼品,互致祝福。就这么一家家延续重复,全村的人家都参与其中,全村的人都沉浸在婚庆的喜悦热闹之中。这种“拦驾”式的行走往往要走到夜幕降临。
  
   车队进入葡萄沟,阿娜尔古丽下彩车的第一脚,刚踩在车下的地毯上,还没等她明白是怎么回事,四个健壮的小伙子一人一个角,把地毯抬了起来。全身罩在洁白的纱巾里的阿娜尔古丽,坐在红地毯中央。四位壮汉抬着红地毯跳过点燃的火堆,以避邪气,阿娜尔古丽终于进了新房。这种绕火而过的习俗是古老维吾尔民族文化的遗存。亚库夫阿吉说,过去,迎接新娘大多用毛驴,新娘到了门口,要围着门前的火堆转上三圈才能下驴进门。进门后还要向灶火里抛一小杓子油。举行拜火仪式是因为新娘是外人。这样能驱逐新娘从外面带来的秽气而正式加入到丈夫家庭。
  
   新娘阿娜尔古丽进了新房,按说,揭开阿娜尔古丽神秘面纱的应该是艾山江,可在维吾尔人的婚礼上却不是,是新郎的母亲、新娘未来的婆婆。阿娜尔古丽的面纱被早拉罕大娘揭开时,幽默诙谐的喜歌《揭盖头歌》即刻唱起来,引得大家时不时发出会心的大笑。喜歌唱罢,早拉罕大娘亲自为阿娜尔古丽戴上新婚的戒指。
  
   在艾山江和阿娜尔古丽的婚礼上,巴哈一丁大毛拉为他们念了“尼卡”。念“尼卡”是吐鲁番穆斯林正式结婚中的一种形式,只是到了今天,特别是十多年前,吐鲁番大力提倡婚事新办之后,才退到了幕后或者称之为婚礼的前奏曲。
  
   其实,多少年来吐鲁番穆斯林群众真正的结婚仪式就是念“尼卡”。念“尼卡”是在阿娜尔古丽家进行的。“尼卡”在女方家举行,这一点多少年来都没变。和以往比,变化最大的是,过去,女人是不能参加“尼卡”的,就是新娘子也不许参加。也许是今天念“尼卡”的宗教氛围已经退位的缘故。参加艾山江和阿娜尔古丽的“尼卡”的人不仅有阿娜尔古丽的父亲、亚库夫阿吉、艾山江和伴郎。她的母亲,古丽大姐、玛尔江古丽和伴娘也参加了。在吐鲁番我参加过多次穆斯林念“尼卡”仪式。多数是没有女人参加的。过程特别简单,特别严肃,特别神圣。艾山江和阿娜尔古丽的“尼卡”虽然也是请的巴哈一丁大毛拉来主持,但是,这是我惟一一次见他主持有女人在场的“尼卡”。
  
   “尼卡”一开始,阿娜尔古丽就抱着母亲艾姆拉罕放声大哭。亚库夫阿吉半开玩笑地说,别哭了,现在还不到你哭的时候。过去念“尼卡”时是不准开玩笑的。作“嘟哇”前,阿娜尔古丽独自一人面向西跪在最前面,其它人都站在她的身后。艾姆拉罕举着三个馕,站在女儿身后,在女儿的头顶上绕了三圈。作完“嘟哇”,艾山江上前去把阿娜尔古丽扶起来。巴哈一丁大毛拉也上前去,站在他们对面。
  
   巴哈一丁大毛拉问艾山江愿不愿娶阿娜尔古丽为妻,艾山江回答的很干脆,也很响亮,当问到阿娜尔古丽时,阿娜尔古丽还在哭泣,这是真的动情了,急得艾姆拉罕连着推她,让她说话,她却不知道巴哈一丁大毛拉问的是什么?古丽大姐赶紧提醒她,她才小声地回答愿意。巴哈一丁大毛拉根本没听到,还看着阿娜尔古丽时,伴娘连声说,愿意,愿意。亚库夫阿吉就开玩笑地说,你愿意,你嫁给艾山江吧!伴娘羞红着脸转身拿来事先准备好的盐水泡馕,当伴娘刚把托盘揣到他们中间时,阿娜尔古丽很快就把馕吃了下去,艾山江看着阿娜尔古丽吃馕的样子,只是笑,伴郎说,吃不吃,不吃我吃了,就动手去拿馕,伴郎只是作个样子,等艾山江吃下馕,巴哈一丁大毛拉就宣布“尼卡”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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