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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城恋 距离成为欺骗的理由(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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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06-0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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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我接受了工作上的安排,从武汉的总公司调到宜昌分部。若萍和她的家里人对我的决定很是不满,说我这一走,就是把若萍的大好年华耽误了下来。要走可以,结了婚再走。
“宜昌武汉离得这么近,我一个星期回一次,还有双休假。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呢?距离产生美感嘛。”我说服了若萍。既然结婚是早晚的事,那么晚一两年,又有什么不可以。而且,分离的时间可以换来更盛大的婚礼场面和更宽敞的婚房。若萍站在了我这一边。
恋爱中的女人都经不起游说。她怎么会不相信我呢?大学里,是我把她从另一个男生那里霸道地抢了过来,我发了誓,要用一生一世来保护她的。那时,她是那么清丽脱俗。和若萍在一起不过半年,我便发现她其实是个很凡俗的女人。从我们面临毕业时起,她就不停地在我耳边念叨,男人一定要有事业,你必须要怎么怎么样……我的耳朵都起了茧。这样的女人若是真的娶进门,我还有好日子过吗?
我选择离开武汉,心里其实也抱着另一种想法,骑驴找马吧,也许可以找到更好的。
到宜昌的第二天,我就认识了饶芬。她的酒家开在我的宿舍楼下,因为口味适合,渐成我的食堂。外卖的电话存在我的手机里,其实,那也就是饶芬的号码。有一天我生病了,睡在床上叫外卖,结果,却是饶芬亲自送了来。她说店里生意忙,伙计们忙不过来。
但是她的脸,分明是红了。红得让人心动。想起若萍,她的脸,有多久没有这样红过了?男人喜欢羞涩的女人,而若萍在我面前,是越来越理直气壮。每个周末回去,把我的时间算得死死的,除了陪她,不得见我的朋友,甚至也不许我去看看我的父母。若是不合她意,便会板起脸来。
哪条法律规定了,我一定要娶她为妻?
甜蜜到头是忧伤
饶芬很照顾我。她说一个男人独自在外,如果没有人照顾,身体会垮的。
她除了能烧一手好菜,还很懂调节男人的心理。每次我在工作上有什么压力,她也不直接问我,而是和我说个笑话,打个趣,我的心情就会好很多。
又一次,我觉得爱神降临到了我头上。但是这样的感情,是多么不现实啊,我不可能为了饶芬一辈子留在宜昌,饶芬也不可能为了我关掉她的酒家。她的店里伙计,都是她乡下的亲戚。有时我也在想,也许是我们的感情还没有到火候吧,真正感情到了份上,是不会有这么多顾虑的。
我依然会每个星期五的晚上,准时出现在若萍家的餐桌上。他们一家视我为准女婿,每个周末她家特意为我做了好些丰盛的饭菜,只等我回。>>> 太近的距离 爱情也触礁(图)
原想,就这样拖着,看我和她们中的哪一个能够坚持到最后。突然,我的哥哥被疾病袭倒,换肾,需要一大笔钱。若萍和我商量,把结婚的钱都拿出来,救人要紧。平时在我眼里,她是个那么世故的女人,在这件事情上却毫不犹豫。倒是我,犹豫了,我说,这是个无底洞,手术也许成功,也许失败。成功了,我们的钱,也要从零开始赚,失败了,所有的投入都打了水漂。
若萍说,我都不在乎,你还在乎?那么结婚怎么办呢?我捧起她的脸。她说,有我,一切都可以慢慢来。
回到宜昌,我有意疏远了饶芬。若萍是个好女人,我不能辜负她。饶芬找上门来,我只好搪塞地说,哥哥住院,换肾需要一大笔钱。以为会把她吓得敬而远之,没有想到她第二天便从银行里取出五万块钱交给我。她说,我的事,也是她的事。
我怎么能要她的钱呢?我不能要。饶芬问得很直接,“难道你还把我当外人?”我有口难言,也不忍心伤害她。我接了她的钱,一个月之后又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
看似不欠她的了,实际上,我很明显地是欠了她的一份人情。而这种人情若是在恋人之间,可能就不算什么了,偏偏,我们的关系又是这样的。
有两个好女人爱着我,关心着我,我应该感到幸福了吧,可我怎么觉得忧伤呢?真希望她们中的一个坏一点,这样,也许我会轻松一些吧。
给她机会其实是给自己机会
若萍给我打电话,她说家里人听说她把自己的私房钱给我哥哥治病,虽然没说什么,但是不久便给她介绍了一个男朋友。他是做生意的,很有钱。若萍在那边说得怯生生的。
我知道她需要我表一个态。但是,我能够束缚住她的自由吗?凭良心说,我觉得我已经对不起她了,如果她也多一次选择的机会,那么我心里反而会好受一些。所以,我艰难地说出了那几个字,“你可以去见见。”话音刚落,耳边便响起若萍的叹息。
那个周末,我没有回武汉,留在了饶芬那里。她敏感地问我,你不用回去看你家里人吗?我随口回答她,家人要我留下来陪女朋友。饶芬笑得花枝乱颤。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不想伤害她们中的任何一个。
我以为凭若萍对我的感情,见过一次也就不会再有第二次了。没有想到,接下来我给她打电话,却是个空号。挨到周末,赶到她家里,她却约会去了。心里那个滋味真是不好受。她妈还白了我一眼,不是你叫她去的吗?
我给她家里人的印象,是占着茅坑不拉屎,白白耗着若萍的青春。特别是若萍把自己的钱都给了我之后,我居然还劝她再找别人。这就更让他们想不通。
你知道吗?若萍听了你的话,在家里哭了几个晚上呢。若萍母亲的话像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
我这才知道,我做了件糊涂事。
一边是婚礼一边是孩子
总是要到快要失去了,才知道怎么去珍惜。我在若萍家楼下站了整整一夜,终于看到她从一辆小车上优雅地下来。若萍又恢复到了我刚刚认识她的时候。她本来就是美好的,是我把她拖成了这个样子。我的心一酸,忍不住大声喊出她的名字。
若萍只看了我一眼,就飞奔着跑了过来。她很惊奇,我怎么会来了,这么晚还站在这里等她,我从来没有对她这么好过。我告诉她,我爱她。她的眼泪立即就下来了。
她说我已经好久没有说这话了,她以为我都忘记了。我们终于重修旧好,并且商量着结婚的事。没有房子、暂时的两地分居,这些她和她的家里人都没有意见,只要我们两个人的感情好。
武汉,热气腾腾。宜昌,冷冷清清。我很自觉地回避饶芬。不去她那里吃饭,回家也从小区的另一个门进。还是有一天,在路上碰到了,饶芬问我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勇气告诉她,我要结婚了。只好说,还是我哥哥的事,弄得我焦头烂额。她很体谅,说那是应该的。然后,就一如既往地粘了上来。
饶芬是一个在感情上受过伤的女人。她离过婚。也许正因为她离过婚,所以我潜意识
里觉得她是见过世面的人,也不会把我们的关系看得太认真。我又错了,她是很认真的。
她主动和我说,我这样武汉宜昌两边跑,不是个事,她愿意结束店子和我一起到武汉去,从零开始。我知道,她拿出了最大的勇气。
原以为,武汉和宜昌,是两个世界。若萍和饶芬是两个世界的不同女人。时间和地点都没有冲突,我应该是可以游刃有余及时抽身的。却不料,感情的事,却是那么地不由自主。
就在我热热烈烈筹备婚礼的时候,饶芬怀孕了。化验单上的加号,很刺眼。饶芬说,你不高兴吗?
算来算去,被命运算计了。我开心不起来。
最终还是要负一个人
饶芬,打掉孩子吧。现在不是时候。我们没有稳定下来。孩子早晚我们会有的。早一天或者晚一天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抚着饶芬的长发。
这个顺从的痴情的女子没有半点的怀疑。第二天,我陪着她去了医院。那个晚上,我失眠了,我想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我已经欠饶芬越来越多,却又还不起。因为我同时还欠着若萍的。
要想平衡,只有负她们中的一个。看上去,负了饶芬伤害会减到最小吧。
我给饶芬买了一条项链,说是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其实是最后的纪念。然后和公司总部说了要结婚的事,名正言顺地申请回武汉。
没有告辞,我是在晚上,等饶芬的店里打了烊偷偷开车走的。
回到武汉,我终于由一个分裂的人,变成了一个完整的人。我对若萍很好,是那种欠债还情一类的好。
婚礼就在眼前,我要做的就是吃饱喝好别累着,稳做新郎官。太平的生活真是比提心吊胆的日子不知道好多少倍。上个星期六的中午,我和若萍购物回家累得懒得上楼做饭,就近到一家小餐馆,居然发现里面有宜昌的特色小吃萝卜饺子。
勾起旧时回忆,要了两份,吃得滋味正浓,忽然发现捡场子的服务员背影好熟,转过身来,却是饶芬。
我正想着怎么回避,却发现,她完全像没有看到我们。也许,只是形似的一个人。
再后来,听她和别人说话的声音,分明又是的。
前天,终于鼓起勇气又走进了小店,看见她,喊她的名字。果然是她。
你怎么来了?我惊诧万分。
饶芬显然是很生我的气,“来和你结婚生孩子啊。从你脚踏两只船的那天起,就注定了伤害。不是她就是我。只是她比我幸运一点而已。我从你同事那里知道你要结婚,特别打听到你的地址,我就是要你心里不舒服。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无话可说,也从此无精打采。我生怕哪一天,饶芬会冲到若萍面前把一切都告诉了她。她会吗?还有十二天,我就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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